一個骨瘦嶙峋的女人踉踉蹌蹌地走進來:「辰皓,我回來了。」
林辰皓皺起了眉頭,看著女人朝他走來,甚至后退了幾步。
「我不認識你,這是我家,請你出去。」
林辰皓不認識這個女人,可我認識。
我見過她的靈魂,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女人的長相,即使她現在瘦脫了相。
「白佳宜。」我死死盯著她,呼吸加重,雙手握拳。
「江芷瑜,你把身體還給我,把身體還給我。」她看到了我,像是喪尸一樣,發了瘋般朝我沖過來。
我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對著她的頭就砸了過去。
「你竟然沒死。
「哈哈哈,真是太好了,我一直想怎麼折磨你,現在你是送上門來了。
「你竟然敢這麼對我的家人,對我的溪溪,你踩著我的尸骨,你是不是很開心。」
我失去了理智,此時完全無暇顧及其他。
只想讓眼前這個女人被千刀萬剮,不,千刀萬剮都難消我心頭之恨。
我希望可以凌遲,一點一點將她的肉割下來,直到成為一具骨架。
次日,她的血肉又恢復原狀,而我,周而復始,一日一日地將她片成人棍。
我曾無數次幻想這樣的場景,我被鎖在身體深處,靈魂沒有出口,寂靜和失重感簡直要把我折磨瘋了。
暗無天日,時不時蘇醒,感受靈魂逐漸變弱,感受自己的逐漸消亡。
她搶走了我的一切,毫不珍惜,反而惡意踐踏,毀滅。
十大酷刑都不足以讓我的怒火平息。
我拿著煙灰缸,一下,一下,又一下,每一次都下了死手。
煙灰缸和頭骨碰撞的聲音簡直是動人。
「小魚,不要這樣。」溪溪試圖將我抱走,手上的煙灰缸不知道被誰趁機拿走。
可我怎麼可能停下。
沒有了煙灰缸,我還有手。
溪溪怕她傷到我,鉗制住她亂揮想要打我的手,我一個巴掌接一個巴掌扇在她的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