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說的也是。
就算最后真相水落石出,他們也沒讓我賠償,甚至給了我幾十萬讓我出國,別在他們面前晃悠惹人煩。
我跟周懷之沒有婚禮,直接秘密領證。
領證那天是我們時隔四年第一次見面。
他穿著黑色的高定西裝,個高腿長,唯一變化的是那張臉。
以前那小子最愛傻笑了,領證那天我從頭到尾沒見他笑過。
所以我沒敢問他為什麼要娶我。
當晚,他直接讓我搬進婚房,然后公事公辦地丟給我一沓婚內財產協議。
我只掃一眼就寫上名字。
周家家大業大,周懷之又是唯一繼承人,我只有命一條,他能圖我啥?
周懷之見我這麼爽快,眼神有點冷:「你倒是爽快,不怕我把你賣了?」
我靦腆一笑:「你不會的。」
除了他,誰會出五千萬買我?
他涼涼地掃我一眼:「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們結婚的消息,你知道該怎麼做吧?
「你只需要做好你該做的,不該做不該說的就不要做不要說。」
我忙點頭:「我懂,我懂。」
我算是聽出來了,這小子娶我是為折辱我,以報我當年 甩他之仇。
只要等他把氣出完,估計會直接把我丟開。
我只需要等著。
周懷之聽了沒表現出高興,眼神反倒更冷了。
他黑著臉地撿起床上的財產協議,摔門離開,留我一人獨享空房。
我躺在大床上,直呼:「爽!」
做富家太太的生活比我想象得舒服,睜開眼有人伺候,想吃什麼穿什麼都有人送到眼前。
唯一不滿意的是——太閑了。
終于,在周懷之又一次按時回來吃晚飯時,我大著膽子說:「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。」
「嗯。」
我屏氣凝神道:「我可以去工作嗎?」
他不解地皺眉:「關我什麼事?」
我這時候明白過來了,他從頭到尾沒想過限制我的人身自由,是我自己想象當總裁的金絲雀,想得太投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