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真的是一顆搖錢樹,那的確是他們埋下的種子。
可是,這棵樹能長大卻是因為姜家媽媽的寬容善良。
所以,我一片葉子都不會給他們。
12
我又回了一趟姜家。
媽媽已經準備睡了,得知我突然回來,以為出了什麼事。
直接叫我去她房間,問我是不是和沈溪年吵架了。
「沒有,他對我很好,我只是突然想你了。」我像小時候一樣扎進她懷里,緊緊抱住她。
在這個世界上,我只有一個媽媽。
那就是不計前嫌,養大我的姜時鳶女士。
她被我嚇一跳,旋即又開心地笑了,揉著我的頭發,語氣寵溺,「哎呀,我們南南還像小時候一樣跟媽媽天下第一好,是不是呀。
「是呀。」我在她懷里扎得更緊,拼命想記住媽媽的味道。
……
和媽媽膩歪夠了,我下樓準備回去。
不想卻在樓梯上遇見哥哥,他出來倒水喝。
見到我,蹙眉問道:「你這麼晚回來干嗎?」
「來看看媽媽,就走。」
我快步從他身邊走過,想了想,又回頭笑笑,「哥,再見。」
從姜家出來,我一路飛車到家,打開門果然看到沈溪年。
他坐在沙發上,對著手機,一臉落寞。
見我回來,連忙起身,「你去哪了?到處找不到你,電話不接信息不……唔。
他說不了話的。
我拽著他的襯衣領口,勾上他的 脖子,整個人掛在他身上,堵住了他的嘴。
一直吻到喘不過氣。
他又驚又喜,啞著嗓子問我這是怎麼了?
「沈溪年,你不是要幫我治病嗎?」我手忙腳亂撕扯著他的衣服,把他往臥室里拽。
他興奮喊著:「好,好。好,你想怎麼治就怎麼治。」
嘴上的說得好聽,手上卻是立刻化被動為主動。
瘋狂一夜。
13
翌日一早,趁著沈溪年還在熟睡。
我悄然離開家,去了林超留下的地址。
他扶著一個瘦骨嶙峋的女人慢慢走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