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咱們爺們兒玩的游戲,她一個女的會玩嗎?」
「我感覺你那個女朋友不怎麼愛說話,她是不是在裝純?我最煩這種裝的女生了,我就說我和女生玩不到一塊兒去。」
「女人就是矯情,玩個游戲還得讓男朋友陪。」
我和吳霖說過紀悠悠的問題,他卻說是我多想了。
然而今天,紀悠悠直接在我的婚禮上演了這麼一出。
她身上和我同款的婚紗是出自某知名設計師的高級定制款,除了一些細節,其他幾乎和我身上的這件一模一樣。
三百多萬的婚紗,紀悠悠一個月光族怎麼可能買得起?
我臉色難看地問了吳霖。
吳霖大大咧咧說:「我把我們的結婚基金拿來給悠悠買婚紗了。」
從訂婚那天開始我就往我們的結婚基金里存錢,陸陸續續存了幾百萬,吳霖一分錢也沒有掏。
他說他的工資一直放在他媽那里,等到結婚以后才能給他,所以我也沒有和他計較錢的事。
可他現在居然拿著我的錢給別的女人買婚紗?還讓這個女人把婚紗穿到了婚禮現場?
吳霖皺眉看我,好像我很不懂事一樣。
他勸我大度:「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的約定,像她這種女漢子,穿個婚紗搶不了你風頭的。
紀悠悠對我陰陽怪氣:「你們女人就是矯情,小題大做。」
吳霖他媽也在我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,怒罵道:「城里的女娃就是矯情,你再鬧,小心我們家不要你了!」
他們似乎料定我會在婚禮現場會給吳霖面子,忍下這件事。
他們以為我非嫁吳霖不可?要我忍?
下一秒,我就狠狠摔了手里的捧花。
又抬手狠狠扇了他們三個人各一巴掌。
他們三個人被我一個巴掌打傻了,愣在原地。
「難辦?那就不辦了!這婚,就留給你們兩個賤人結吧!你說你們是兄弟,那怎麼沒看你們一起上男廁所啊?是因為太小了,所以不好意思讓兄弟看見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