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及時喜歡你,你該怪司命。
明日,我就去把他打一頓,替你出氣。」
我撫著胸口,大口喘了喘。
簡直無恥至極!
「別激動,打他算我頭上。
不會說是你的意思。」
我心肝都顫了!
這廝還慢條斯理,厚顏無恥的繼續說。
「說起來,也怪你。
你自盡做什麼。
就不能等等?
興許過幾年,我就回過勁娶你了。
你怎麼那麼急呢。
十年你都等了,就差那凡間幾年?
虧你還是修行之人,一點不穩妥。
說起來也怪你爹,素質素質沒給你提上來。
性子也沒教穩妥。
得虧遇到的是我。
不嫌棄你。」
我握緊拳頭,用力砸了砸床。
「厚顏無恥!
無恥至極!」
迦言又握住我的拳頭,放到唇邊吹了吹。
「疼不疼?」
我收回手,不想在跟他廢話。
我怕自己氣死。
「時候不早了,男女授受不親。
尊者快回自己房去吧。
省的給我招惹閑話。」
迦言嗯一聲,身子卻一動不動,抬眸繼續看著我。
那雙從前清冷無比的眸子,眼下竟帶了絲纏綿悱惻的情意。
我有些不適應的垂下頭。
他臉上掛著淡然的笑:「你是害羞嘛?」
「我沒有!我不是人間的元禧。
我是鳳族帝姬,我自幼就知道我的夫君是墨堯。
人間不過十載,可我與墨堯已經數萬年的情意。」
迦言臉色漸漸沉下來。
方才得情意綿綿也被陰沉替代。
「元禧,我再說一次。
你不會嫁給他。
多少年的情意。
你都得忘了。
從你招惹我開始。
你就只能是我的。」
我懶得同他爭辯。
我與墨堯的姻緣早在三生石上綁了紅線。
只要我不死,我就得嫁他。
西天梵境的確修為強大。
可他們是僧侶。
要絕情斷愛,終生呆在梵境。
受蒼生萬物供養,也庇護萬物。
這是他的職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