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初創,是我和他一起打拼事業半途,而且,我也是公司的大股東之一,完全有資格取代他。
此時此刻,馮啟國如夢初醒,他養在枕邊的那只溫順的兔子,是一條披著兔子皮,對他伺機而動的母狼。
我好整以暇的坐在老板椅上,看著他悔恨交加的模樣。
「知道為什麼沒有人會幫你嗎?因為除了你,所有人都知道,你那個兒子是個多不中用的東西。」
「哦,對了,別想用錢解決事情了,他們不會接受的,更何況,你現在也動用不了什麼錢了。」
我在公司的秘書拿過來一份文件,我打開后推到馮啟國面前。
在他忙著撈兒子的時候,我已經委托律師去幫我提起離婚訴訟,并且提出訴前婚內財產保全,也就是,凍結了馮啟國的財產。
馮啟國頭昏腦漲的摔坐進椅子里,哆嗦著手指著我。
「你這婊子!」
「你不得好死!」
15.
馮啟國沒能對我做什麼,因為他在會議室里被氣到昏倒,送到醫院后,醫生說他中風了。
看著躺在病床上,一夕之間就喪失了所有攻擊力的馮啟國,我感覺有些恍惚。
十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