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顧自坐下后,有丫頭奉了茶后乳母祝嬤嬤率先開了口。
「越老夫人,按照禮法,您和這位娘子應該向潯安公主行禮才是。」
秦氏斜了我一眼,冷笑道:「老身聽聞新皇登基,所有的公主都被賜予了賞賜,只有潯安公主您未曾得賞。」
「若我是公主就該慶幸嫁的是越國公府,我的棋兒可是有著從龍之功的大功臣,深得皇上恩寵像公主這樣既不賢惠又沒有給我家生下孫兒的女人,琪兒肯要你,公主就該燒香拜佛了。」
我實在是沒想到,這種看人下菜碟的小人行徑,居然有一天會落在我蕭肅身上!
當年選駙馬的時候,數他越琪最積極,這會子她兒子倒是有經天緯地之才了,
我無聊轉著手上的芙蓉暖玉,懶懶道:「國朝禮法為重,今日老夫人要是不給本公主把禮數做足了,那本公主回頭就親自上表陛下,參越棋藐視皇族以下犯上!
該如何,請老夫人決斷吧。」
秦氏大怒,一把站起身,臉上的肉被扯的扭曲起來,嘴角抽動著,手指著我氣的說不上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