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抱歉。”
“沒關系的,我認識你,安安之前領過你做的物料,中獎那天她很開心,她說那是她第一次中獎,她很幸運。那個流麻現在還放在我們家桌子上。能幫到她喜歡的太太,安安也會很開心的。”粉絲說著說著紅了眼眶。
“許嘉禮,你是我的神。”場內許多粉絲齊聲呼喊著。
我紅著眼,沒有說話。
10年前展廳匆匆一瞥,的確像神明來到了我荒蕪的世界。
許嘉禮的演唱會氣氛做的很足,可那天很多粉絲都哭了。
我不知道別人哭什麼,但我在哭我的青春,我的青春其實一直沒變,褪去青澀稚嫩,走過寂寂無名的幾個四季后,他還是那個溫柔善良的人。
許嘉禮,你又救了我一次。
演唱會過后我去了一趟寺廟,為許嘉禮和安安求了一個祈福帶。
看著兩條祈福帶在風中飄蕩,我心中腦中一片清明。
那天之后我沒再回家,后來工作轉正了,我跟媽媽的聯系也變少了。除了逢年過節外很少聯系。
我跟爸爸的聯系倒是比媽媽多一點。
爸爸和阿姨有了一個新的孩子,偶爾跟她視頻,軟乎乎的小孩甜甜的喊我“姐姐”的時候,我只感覺心都要化了。
我在高中辦了自己的銀行卡,爸爸知道后幾乎每個月都會往里面打錢。
我從來沒有動過里面的錢,直到我工作后,里面已經有一筆非常可觀的余額了。
當我工作穩定后,我咨詢了律師,每個月開始給爸爸媽媽打錢,備注贍養費。
爸爸起初還會拒絕,給我把錢打回來。后來實在拗不過我,只能收下。
媽媽那邊什麼都沒說,我甚至都要以為錢打錯賬戶了。
直到今天她給我打了電話。
“喂,糯糯,吃飯了沒?”
距離演唱會門票的事情已經過去半年多了,可我一聽到這個聲音,心里還是忍不住反感。
“干什麼?”
“啊...是這樣,你表姐要買房了,錢不太夠,這不是想著都是親戚朋友,咱們家也能出一份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