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著行李走在街上,一盆帶著菜葉的臟水也會迎頭潑下。
我只能狼狽又倉惶的逃到了城市邊緣的舊街區。
搬進了仿佛被時代拋棄的筒子樓里,終日把自己封閉在黑暗里。
我躲了起來,可網絡上的熱度還在持續。
他們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不斷的抨擊我。
一個忘恩負義的拜金女,本來就是要被狠狠的踩進泥潭里。
我就像一葉飄零的孤舟,被輿論的大潮卷進漩渦。
掙不脫,逃不掉,死不了。
可事實,真的如此麼?
2.
我和蕭祁高一那年就在一起了。
他說,他的的夢想,就是做梵高那樣的藝術家。
他還說,如果有一天他死在了創作的路上,他留存下來的作品也必將聲名大噪。
到時候,我將是那些作品唯一的繼承人,成為世界上最富有,最幸福的女人。
我說:「有我在,你會成為藝術家。有你在,我才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」
為了蕭祁的夢想。
畢業后,我們不顧家人反對毅然決然的留在了機會更多的海市。
一時間,我們斷掉了所有的經濟來源。
蕭祁卻看上了市中心位置,地段最好的寫字樓。
他說,只有這樣的工作環境才能配得上他的作品。
為了追求藝術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