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,我不是只能讓人捂嘴的啞巴。
他們找到了我的微博微信。
惡毒的詞語充斥著我的私信,
微信里有無數的好友申請,P 我的遺照。
還有我舉著獎杯自我介紹的照片,也被他們惡搞成了,腳踏兩只船獎。
我一張一張的截圖。
每一個我都不會放過。
沈景打電話過來,滿臉焦急慌張。
他讓我別上網,乖乖在家等他。
我笑著安慰他:「哪有那麼嚴重,我沒事。」
沈景在外地有比賽,趕回來需要時間。
江衍為愛割腕那個標題格外的大和刺眼。
他的工作室下場推波助瀾。
江衍躺在地上滿手血,而我冷漠轉身的照片被放在了首頁。
那個咖啡店的小姐姐主動把監控視頻發給了我。
咖咖:「雖然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幫到你,但這是我唯一能做的。」
里面有我和江衍的對話。
頭像是頂著向日葵的小姑娘。
我:「謝謝,等忙完這段時間,我再去喝咖啡。」
咖咖:「等你。」
秦婉也趁亂下場曬出了律師函,給自己洗白,說之前那些都是造謠。
她是素人,沒能力反駁。
話里話外,都在說我打壓她。
氣氛劍拔弩張。
既然火燒起來了,我不介意再添一把柴火。
我沒空噴口水。
把那段視頻的關鍵部位和動作打了不太明顯的馬賽克,江衍和秦婉的臉也打了馬賽克,然后發了出來。
視頻左下角有時間。
那天沈景在國外表演,有表演名單。
我在 C 大參加報告,公眾號發的新聞稿上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