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我去他房門前偷看,發現他不在。
我承認,我的嘴缺個把門的。
第二天,整個京中都知道我不僅搞女人,還搞男人。
當然消息不是他傳出去的,而是我。
昨晚的那批美男已經都送回去了,老樣子先灌醉,再讓馬嬤嬤動手。
這次只挑了幾個讓他們第二天腰肢酸軟,我覺得我還是不能太能干了,不然保不齊明天就有一堆人來找我要壯陽補腎的藥了。
父皇又召見了我,這次是當著群臣的面罵得我狗血淋頭。
沒有一個人敢替我求情,最后我被罰禁閉一個月。
這些都是做給別人看的。
我折騰這麼一出,不過就是給新太子鋪路罷了,父皇明白,我也明白。
但是他不明白。
我回到府中,就看到他站在屋門前,刻意與我保持著距離,卻又一直陰沉地跟在我后面,一個字也不說,像個活著的幽靈。
實在受不了這種如芒在背的視線,我問他,
「跟著我干嗎,難道是我威名遠揚,你也想被我搞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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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當下身形一頓,連劍都差點脫手,往后退了半步,對我說道,
「我是怕你亂搞死在別人的床上,這樣我就拿不到錢了。
「現在我被父皇關了禁閉出不去了,長夜漫漫,也只有你能陪我了,好歹我也算救過你,要不你以身相許報答一下我?」
我賤兮兮地笑著,故意往前挪了一步。
我往前一步,他就后退一步,眼中帶著一絲驚恐,直到退無可退,靠在了墻上。
「跟著我吃不了虧的,我現在也找不了別人,我只有你了。」
我步步緊逼,手指輕按在他的胸前衣襟處。
他突然抓住我那只不太安分的手,一個過肩摔,剎那間我感覺天旋地轉,一陣痛感猛地傳來,才聽見一個冰冷的聲音,「你冷靜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