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陸景程停住了腳步,回頭看我,對視上的那一刻,我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。
本以為陸景程會義正詞嚴地告訴我他們倆什麼都沒發生,結果他竟然問我:「姜遲遲,你是不是被奪舍了?」
……
……
……
空氣瞬間安靜,我的嘴角快掉到了地上。
「好了,不開玩笑了,我把她送到精神病院門口,然后我就回來了。」
撲哧——
我爆笑出聲,陸景程也笑了。
他就這樣一直背著我往前走,恍惚間,我仿佛看到了我們的未來。
他走得很慢,硬生生地把五分鐘的路程走了二十分鐘。
到家門口時,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「遲遲,怎麼今天那麼晚……哎,景程也來了啊……」
是我后媽,夏春曉,她看見我從陸景程背上下來的那一刻,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。
我禮貌性地沖她點了個頭,正想回家,陸景程拉住了我的手:「明天早上九點,我來接你。」
我有些疑惑,明天不是周六嗎?
他補充道:「給你補課。」
我笑著應下,目送他離開后才進屋。
換好拖鞋后,夏春曉神不知鬼不覺地湊到了我旁邊,殷勤的笑讓我渾身不舒服。
「遲遲,今天怎麼和景程一起回來了,不是媽說,你離他遠點,總歸是好的,還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了嗎?」
我繼續干自己的事,敷衍地回應:「太久了,記不清了。」
她不死心,又一次湊了過來:「遲遲,你難道想一輩子活在監視下嗎?」
我點頭:「嗯,還有別的事嗎?沒有的話我先上上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