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一直秉持紳士原則,甚至不會碰到我。
我被拽的一個踉蹌,扶住鞋柜才站穩。
「你干什麼?」
張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可是沒有松手。
「你能不能……」
「不能。」
我看著手腕上的手,一根一根地去掰他的手指。
曾幾何時,張晨的手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手。
指尖修長,指甲修剪圓潤,不去彈鋼琴甚至是鋼琴的損失。
是我夢想中的手。
但對現在的我來說,它沒有那麼漂亮了。
「我現在跟你什麼關系都沒有,張晨。」
「你的女朋友是姜潔,你卻在這質問我跟葉夕山什麼關系,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?」
我和張晨的動靜還是驚到了雙方的家長。
張晨被迫松手,站在原地呆呆地看了我一會,還是轉身拖著腳步走了。
我沒理他,跨進家里就把門死死關上。
逃似的躲進房間里。
葉夕山莫名的接近,張晨莫名的吃醋。
一個兩個都發什麼瘋。
第二天一早,我睜著沒睡醒而酸疼的眼睛到了班級。
人還不多,葉夕山剛到,正在整理書包。
我走過去,拽了一下他的袖子。
「嗯?」
「我可以問你點兒事嗎?」
「你問唄。」
我回頭看了看其他人,都在看書自習。
于是我放輕了聲音,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問道:「你最近怎麼對我這麼好啊?」
他手一頓,繼續往外掏作業本。
「對同桌好點怎麼了,我不該對你好嗎?」
「可是葉夕山,你過界了。」我輕聲道。
過界是我最怕的,唯一的一次過界已經把我撞得頭破血流。
面對葉夕山的過界,我已經開始退縮。
他收拾完書包一屁股 坐下來,定定地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