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雖然你聽不進去,但我還是想說,性別不是歧視的理由, 你爛只是你自己爛。」
這個吊墜其實就在尚青青行李箱里放著。
尚母得知我和沈言酌分手,就開始向尚青青施壓, 讓她一定拿下沈言酌。
后來看直播覺得自己女兒蠢得不行, 就決定親自上。
結果更蠢了。
活像瀕死掙扎的螞蚱。
那時候尚青青的精神狀態已經不是很穩定了,吊墜連藏都沒來得及藏。
做完一切后, 我疲憊地揉著眉心上了車。
「我是你的狗?」
嗯?誰在狗叫?
沈言酌坐在駕駛座上重復播放我那句「至于沈言酌, 我沒有拴他,他甘愿做我的乖狗狗」
我以為他生氣了, 結果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:「那我要主人抱抱。」
我:「?」
身體下意識就靠了過去。
沈言酌給了我一個很踏實的擁抱。
「辛苦了, 曼曼。」
「這種事本來應該我來的。」
我長舒了口氣:「我去說, 才更有沖擊力。」
「沈言酌,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壞?」
「我很幸運, 生活在一個幸福的環境, 有愛我的你,有愛我的家人,我卻用這些攻擊不幸的人……」
不料沈言酌直接拿手捧住我的臉:「你想當圣母?」
「……」
「你想去幫助被上帝封鎖住門窗的人, 前提也得是對面值得你這麼做。」
「如果你破窗去救他, 他卻怪你打壞了他的窗子, 你不如放把火把房子燒了。」
「這樣還能為祖國貢獻石油。」
「噗——什麼爛比喻。」我嘟噥著。
「話糙理不糙啊寶寶。」沈言酌放開我,心情很好地啟動發動機, 「你就是太善良了, 聽我一句勸, 放下助人情節, 尊重他人命運,素質有待降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