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計是失血過多受傷嚴重,她的魚尾沒辦 法變成雙腿。
出口狹窄,我抱著人根本過不去,只好喊婁展幫忙。
「婁展,搭把手。」
婁展冷哼一聲,萬分嫌棄。好在他最后還是叼住了毯子的一角使力往上拖拽。
最后終于把人救了上來,我還得把泔水桶搬回去。
婁展看我累得呼哧帶喘的樣子,終于良心發現。
「行了行了,你跟后面走吧,我來背著她。真沒見過體質這麼差的修士,你是第一個。」
我懶得跟他打嘴仗,雙臂一個使力把毯子里的鮫人抱起來。
開玩笑,人家是個姑娘,現在又是赤身裸體的狀態,公的都別來沾邊。
「我抱著她,你在后面跟著,要是有什麼血跡,」我頓了頓,臉上熟悉的灼燒感又回來了,「或者別的液體痕跡,你清理了,別讓人查到我們頭上。」
兜兜轉轉,我們原路返回。
回到租住的院子,我在大門口下完禁制,連忙把人抱進屋里。
這姑娘受傷太重,我給她喂了大還丹,用清潔術幫她把身上弄干凈,最后她攥著我的手沉沉睡去。
我修煉一直懶懶散散,鍛體的時候都沒這麼累過。折騰了一晚上,我也睡著了。
我睡得很不好,夢里一直有人追殺我。所以一覺醒來對上那雙滿是探究的眸子,我下意識摸出了腰間的鞭子。
對方的手瞬間變得冰涼,她裹著身上的被子一直縮到床角。
「死麻雀,我們早上吃什麼?」
是婁展那條臭狗。
我回過神來,抱歉地對床角簌簌發抖的人笑了笑,然后轉身走向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