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葉姑娘,我……我好難受……你能不能過來幫幫我?」
怎麼回事?
我繞過桌子,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迷迷瞪瞪朝浴桶走去。
腦袋昏昏沉沉再加上屋子里光線昏暗,我沒看見浴桶旁邊的條凳,一不小心被凳子絆了一腳,整個人往前栽去。
臉埋進清新冷冽的香氣中,我一下子清醒了。
8
「好痛!」
聽見傅舒白低呼,我連忙扶著浴桶邊緣撐起身。
「抱歉抱歉,我剛才沒睡醒,不是故意的。」
傅舒白不由分說抓住我的手。
「好痛,你幫我揉一下。」
啊,這……
「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啊……」
我又不是變態,而且你自己沒手嗎?
傅舒白顫抖著松開了我的手。
「我以為修仙之人只要不忘初心不困于己,萬難皆可破。可如今我被人害成這個樣子,連葉姑娘也嫌棄我。如此這般,還不如一死……」
人固有一死,我不想死,怎麼還有人上趕著死?
「停停停,我幫,我幫你還不行嗎?」
「葉姑娘不必如此為難,我本就是個無足輕重之人……」
「閉嘴!」
我喝止住傅舒白,撇過頭把手伸了過去。
「等一下!」
傅舒白忽然叫停,我長舒一口氣。
「勞煩葉姑娘把桌子上的茶壺拿過來。」
「啊?」
我驚呆了。
「囚我那人是一金丹修士,他說此物可助修士提升修為,萬金難得。」
日他師祖,那金丹的龜孫是純變態啊!
都是姑娘家沒什麼的,都是姑娘家沒什麼的……
我一邊給自己洗腦,一邊飆鼻血到天亮。
早上我連飯都不想做了,丟給兩人 幾顆辟谷丹就要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