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后面想來,并不能說是她男朋友帶壞她。
畢竟物以類聚,她要是不喜歡做那些事情,那個男的還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不成?
但當時的我們就是覺得她誤入歧途了,我們是室友,應該要讓她迷途知返。
我們勸說無果,只能天天上課替她答到,幫她瞞著查寢的人,因為怕她期末掛科,績點太差。
我們以為逃課夜不歸宿已經是她能做出最出格的事情了,她又給我們扔了一枚核彈。
她拿著孕檢單,幸福又驕傲地告訴我們。
我們震驚之余,一直勸她一定要謹慎,畢竟她和她男朋友都沒有生孩子的經濟基礎。
她卻譴責我們。
“你們埋頭讀書把自己讀成了一個冷漠的機器,這可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,怎麼可以為了那些膚淺的物質條件而放棄它呀,你們還沒出社會,怎麼就這麼現實呢?”
“不是我們現實,你和你男朋友沒結婚,沒房子,你一個人生孩子帶孩子肯定會很辛苦的。”
我們苦口婆心地勸道。
她不以為意,張口就把我倆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“我怎麼會是一個人呢,雖然我男朋友要上班,但是有你們啊。
她美滋滋地展望未來。
我倆被她的話雷得外焦里嫩,我倆才十九二十歲,怎麼會照顧孕婦帶孩子?
更何況,以宿舍的條件,怎麼可能養一個小孩?
她看出了我們的不樂意,楚楚可憐地說。
“你們不會是嫌我麻煩吧?我也沒辦法呀,我倆都是農村人,給不了孩子好條件,但孩子又沒有錯,我也不能打掉它。你們是孩子干媽,我有錯,你們不能牽連到孩子身上去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