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家電都是我買的,我們現在分了手,于情于理,我都該拿回來,這算哪門子偷?”
“是你買的嗎?”
蕭楚從沙發上緩慢起身。
他扯起嘴角,一副無賴嘴臉:
“你有證據嗎?倒是你拿走了哪些家電,我們公寓的監控可都拍得一清二楚。”
看著他的表情,我只覺得一陣陌生。
幾周前還在暢想著婚后生活的人,現在卻成了陌生人。
就算不愛了,怎麼會這麼快就換了副模樣
沉默半晌,我拿出了家里的監控:
“警察叔叔,這兩人來我家,借著談婚事的名義,偷走了我家東西。”
當時蕭楚和他媽媽趁著我們先回了房間,拿走了我買的兩盒水果。
走前,還順走了我媽放在角落里的兩盒燕窩。
家里的監控拍下了他們賊眉鼠眼的模樣。
一聽這話,他頓時發出一聲譏笑:
“真是笑死了,誰要吃你家水果,車厘子我可還給你了啊,你難道沒看見嗎。”
看是看見了,只是看見的是車厘子醬。
7
不過,他毫不猶豫地承認,我倒是好辦了。
我翻出早上拍的門上和墻上全是車厘子醬的照片:
“我要報警,這人尋釁滋事,在我家門上和墻上抹車厘子醬。”
可他聽了這話,氣定神閑,不疾不徐地又坐回到沙發上,懶洋洋道:
“是我又怎樣?洗門錢能有多少,我出就是了,但你拿走的家電,必須得一樣不少的還回來。”
“是嗎?”我從口袋里掏出一沓紙,
“你是覺得我沒證據嗎?”
看清東西的一瞬間,蕭楚瞳孔收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