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的事,我也是聽學校的人說的。
據說嚴導平日里收賄受賄,多年來一直從學生身上撈好處。
誰給的錢多,他就把學生論文掛到誰的名下,從而引薦到好的單位。
用這一方法,他撈了不少好處。
而蕭楚跟了他三年,后來又和他侄女談了一段時間戀愛,最是了解這些的。
那天他從我這離開。
回去后就整理了所有證據,匿名交給了教育局。
嚴導經不住查,很快就被學校開除了。
這件事鬧得很大,不止是學校,就連他小區里的人都知道了。
他當了一輩子的導師,臨退休被蕭楚抹了面子,便找了關系讓蕭楚的單位查他。
平日里,蕭楚在單位犯個錯,他的領導看在他導師的面子上,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。
可這次,導師一心要置他于死地,還真查出不少問題。
就連他偶爾的遲到,都被拿出來大做文章。
借著這些由頭,蕭楚被單位記了處分。
后來,他因為無心工作,不小心犯了大錯,單位正好趁著機會把他開除了。
他媽知道了這事,氣不過,找了幾個村里的流氓。
趁著天黑,把他導師揍得頭破血流,又砸斷了他一根手指。
可誰知,他媽蠢笨,離開時慌慌張張的,走的又都是有監控的路。
沒幾日,他媽就被叫去了派出所。
一個沒出過遠門的婦人哪受得了這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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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警察的問詢下,三言兩語便交代了全部。
后來,據說蕭楚賣了他名下那套40平的房子,賠了錢給導師。
他媽也進去蹲了監獄。
再見到蕭楚,已經是兩個月之后的事情了。
這兩個月,他處理了太多的事,整個人憔悴了許多。
見到他時,他整個人沒了以往的精氣神。
他走上前,卻在離我還有幾步時,停下了腳步。
“洛洛,我們還能在一起嗎?”
我搖頭反問:“你覺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