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程時澈紅著眼,定定的望了我許久,然后跪下給母親磕了個頭,徑直離開了。
幾天后,我得知了江小穎的下落。
程時澈化身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,將江小穎和他的聊天記錄全部打印,悉數寄給了江小穎的親戚朋友。
他以前最心疼這個女孩的家境,知道她出身鄉野,父母封建,險些就讓她輟學嫁人,所以覺得她悲慘如小白花,要成為她的依靠。
而現在,這些事情,都成為了刺向江小穎的利劍。
那個信封里,陰陽怪氣的寫著:“謝謝江小穎在我妻子不在家時,親自照顧我。
聊天記錄里,全都是江小穎過去常常給他發的照片。
她在熱氣氤氳的浴室里,拍下自己只圍浴巾的照片說:“我太笨了,連熱水器都不會用。”
她獨自躺在床上,特意尋找若隱若現的角度自拍,說:“一個人睡覺好害怕呀。”
她假裝喝醉,說:“程總怎麼忍心讓我一個人去應酬?”
……如此種種,不勝枚舉。
可是,最可笑的一點,根本不是她的矯揉造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