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外曾祖父聽完他們說完這些話,忽然問道:「那你剛剛說律安姐姐什麼?」
她不含糊,直接道:「律安姐姐有帝王之相!」
葛神醫面上依然帶著笑,卻沉下語氣,說道:「照溪,以后這話少說,再有什麼私底下和你律安姐姐說就好。」
外曾祖父眼中帶笑,也對她說道:「你外曾祖父可要在老夫這里住好一陣,你以后就得天天和你律安姐姐在一起了。」
她的注意力被轉移得很快,聽完這話就乖乖點頭,抱著我的手臂道:「那我可以和律安姐姐一起睡嗎?」
我點頭:「當然可以,你喜歡軟枕還是硬枕?」
她古靈精怪:「姐姐睡什麼我就睡什麼。」
「那你也可以和我一起上課了,你會種田嗎?我現在已經會用一些農具了,我可以教你。」我繼續道。
「不不不,我不要種田,不然律安姐姐教我釣魚吧?」她說,「我還沒自己釣起來魚過。」
我犯難:「可我也不會釣魚。」
外曾祖父和葛神醫沐浴在銀色的月光之下。
看著我們離去的背影。
11
日子一晃,很快便到了落雪的季節。
我娘的腿已經開始有知覺了。
葛神醫說,真能站起來,還得好幾年的時間,與常人無異是不可能的。
相比之前死氣沉沉的模樣,娘好了許多,已經愿意時不時在院子里坐坐,看我同青樾叔叔習武了。
楊照溪是個極其活潑的性子,和誰都能玩得來。
她的思維總和別人不一樣,天馬行空得很,和我們一起上課時,時不時就蹦跶出幾句叫人聽不懂的話。
平時上課也是時聽時不聽,有時捧著她那本學相術的書一整天,飯都能忘記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