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笑:「土地是國家的臉面,他們豈會相讓?」
「我怕他們不鬧起來,我們這邊反而沒有機會。何況若真談起來,誰又知這把刀不會反懸在獻國頭上?」
地就那一塊,扯不清,鬧不停,但若談著談著,兩家談成一家,他們本沒有的土地,來找獻國找補也不是不可能。
娘一下就懂了我的意思:「所以你要他們談判不了。」
我說道:「我叫江巖帶了一隊人馬去刺殺梁相。」
「當然不會要他的命,但是要把他逼到絕境,爬回梁國。」
梁國和陳國接壤處全是山路,既然是談判不是打仗,梁相再謹慎,又敢帶多少人馬?
人帶多了反會叫陳國拿住把柄。
江巖得手的可能性極高。
我那舅舅是個沒腦子的昏君,這是其余兩國都知道的。
一旦出了這樣的事,除了陳國和自家人,梁相還會懷疑誰?
一番籌謀,好不容易手握重權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他豈能受得了這等屈辱?
娘贊同:「如此一來,本就有一口氣卡在喉嚨,總算有了借口。」
「不打都不可能。」
我點頭,浮起一笑:
「等打起來,他們必要先來穩住獻國。
「娘只需要知會朝中人和文姨,要他們一力促成兩國交換質子之事。
「到時候,我另外那兩個舅舅就有好去處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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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十分贊許:「那畜生前后納了不少妃嬪,沒有一個能給他誕下子嗣的。」
「朝中老臣議論紛紛,都勸他過繼寧侯和慶侯的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