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對不好,你告訴我好不好?」
我蔑了他一眼,說道:「你這些作為是兄長該做的嗎?」
「他們都不是好人,律安,哥哥知道你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。」他眉頭皺著,看向我的眼眸中全是落寞,「但他們都不是良配。」
「宋懷謙是個瞎子,他根本保護不了你,這個太子宜更是貪戀美色,絕非真的喜歡你。」
我轉過頭,漫不經心:「那你倒是說說,我該和誰在一起呢?」
他眼神倏然一變,看著我喃喃道:「當然,當然是和哥哥了,我從小就疼你愛你,以后也不會傷害你,還有誰比哥哥更合適呢?」
我輕哼:
「難道你就保護得了我?宋懷謙再不好,有宋老相國擎天護著,太子宜好色不假,但人家是太子。」
「你是什麼?一個破落侯府的下三濫生的兒子?
「名義上還是我的兄長,薛知珩,你瘋了,我可沒瘋。
「我才不要背一個違背倫常的名聲,和你一樣臟!」
我說一句,他眼神便暗一分,但依舊緊緊盯著我,執拗不堪。
等我說完,他忽然扯著嘴角一笑:
「所以律安,你不是不喜歡我,是害怕是嗎?
「你害怕世人唾棄,害怕被人繼續欺負,所以才要離我遠遠的是嗎?
「要是我不是你哥哥呢?要是我可以和太子宜一樣,你就會喜歡我嗎?」
我側過頭:「癡人說夢。」
他聽到這個詞,不怒反笑,眉目舒展,松了口氣。
馬車終于停下,我頭也不回地下了馬車。
留薛知珩一人,獨坐在馬車中,良久不肯下車。
我捏緊手中玉佩,心中感嘆。
太子宜自幼便被陳王作為太子培養,的確稱得上是個合格的繼承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