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會是哪個女生寫給你的情書吧?」
我打趣他,江延勾著笑沒有作聲。
沒想到拿在手里看到熟悉的字體,我尷尬到腳趾扣出一座城堡。
這不是我以前手寫的言情小說嗎?
「不是,江延,你留我這些黑歷史干嗎啊?」
什麼霸總和帶球跑的小嬌妻,我恨不得當場去世……
他忍著笑:「我覺得挺有意思的,你看,許綿綿同學十八歲時的夢想如今已經實現了。」
「哎呀忘掉忘掉!這簡直比我的丑照還要多一百倍殺傷力。」
我急于要毀掉自己的黑料,江延卻高高舉起不讓我得逞。
他身高手長的,我夠不著,只能蹦起來。
腳下一個不穩差點跌倒,他扶著我的腰,兩個人瞬間貼得很近。
呼吸聲起伏,視線相撞,我一時臉有點紅了,忙掙開他。
「我找找還有沒有我的黑料。」
低頭繼續翻抽屜,卻發現抽屜里躺著好多大白兔奶糖,我皺著眉,捏起來一塊。
「江延,這糖都要成化石了,都放了多久了?」
他坦言:「很多年了……」
「這不會是?」
我突然想起那時他低血糖,每次抄完他的作業后,我都會送他顆奶糖以示感謝。
江延輕笑著點了點頭。
我望著抽屜里一顆顆的大白兔奶糖,心間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覺。
在一堆奶糖間,還有一根淺紫色的頭繩。
畢業照的下面,還有一張小小的照片。
照片上只有一個背影,有個女生穿著藍白的校服,扎著馬尾背著書包。
不是別人,正是我自己……
畢業照上,我笑得眉眼彎彎,江延站在我身后的位置,眼里也噙著笑。
我呆呆站在那里,江延緩緩開口:
「其實,剛開始挺煩你的,每天各種問題,各種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