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愣了愣,反應過來竟然笑出了聲:
「給你的啊。」
「你什麼時候給我了?少在這給我狡辯!離婚!」我更氣了。
「不是,你網站沒收到嗎?」他勾了勾我的手指。
「什麼網站……」
反應過來,才想起,我寫小說時,這些年一直有個榜一的富婆姐姐經常給我打賞。
難道是江延?
「你難道是那個富婆姐姐?」
他點頭默認了……
媽的,調起高了,吵架吵到一半發現對方沒有錯,怎麼辦?
他將奶茶喂到我嘴邊,我沒忍住嘗了一口,好好喝啊……
「你你……你干嗎不告訴我?」
「偷偷做老婆的腦殘粉不好嗎?」
他抱住我的腰,將頭埋在我的頸窩。
「綿綿,以后吵架不許提離婚這兩個字好不好?」
我一時底氣有些不足:「知道啦……我錯了還不行……」
他有些不滿,盯著我的眼睛:
「許綿綿同學,就這個認錯態度?」
「那……那你想怎麼樣嘛?」我小聲問。
「拿出點實際行動來。
整個人忽地被他攔腰抱起,他低頭,呼吸越來越沉。
「我們,床上聊?」
那天,我身體力行,直到后半夜才哄好某個委屈的男人。
多年后,與好友聊起吵架這個話題,都會想起這次爭吵。
兩個相愛的人吵架,大概就是。
一個在他出門后會悄悄查監控;另一個離家出走時還會順帶遛遛狗、丟個垃圾,回來時還順手帶一杯她愛喝的奶茶。
我揉著酸痛的腰,忍不住踹了某個一臉饜足的人一腳。
「江延,你這個心機婊,偷偷關注著我的一切,幾年不見還學會了上門要名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