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結束,相熟的同事紛紛來找我打聽結婚的消息。
我抱著手機胡謅。
只是領證,暫時同居,長得不帥,沒什麼錢,脾氣很好,情緒價值拉滿……總之將相關的一切都往陸晏舟的反方向扯,好歹蒙混過關。
再回到臥房,陸晏舟已經換了睡衣。
他側對著我,模樣冷峻,手里正擺弄著他白天系在脖頸處的藏青色暗紋領帶。
我現在一看到領帶就兩股戰戰,倚在門邊不動彈:
「今晚,能不能不要?」
陸晏舟冷淡掃我一眼。
那眼神讓我感覺求情無望,我忍不住小聲抱怨:「今晚我開會呢,你直接就闖進來,還說話,我都沒怪你。
我以為這樣能喚起陸晏舟為數不多的良知,不料他重點很偏:
「你今晚叫我什麼?」
陸晏舟的語氣讓我有種是我做錯事的錯覺,可我向來理不直氣也壯。
「老公!怎麼,叫不得嗎?」我盯著他,直言道,「可我們都結婚了,有什麼叫不得的?」
他嗤笑一聲,好像在笑我傻。
他說:「沒什麼,挺好的。」
然后這一晚,真就被我蒙混過去了。
不被摧殘的夜晚,第二天連起床上班都是神清氣爽的。
只是一進公司就不太妙了。
認識的、不認識的都來找我八卦結婚的消息。
我疲憊應付一上午,還在中午吃飯時聽到更大的噩耗。
五天后的小組團建,地點要改在我家!
熱心腸的同事美其名曰,新老公上崗,要幫我把把關。
雖說小組聚餐選在成員家很常見,甚至我每個小組成員的家都去過了,但是我家不行啊……
我家有陸晏舟啊!
一想到小組成員歡歡喜喜在家聚餐,突然冒出一個陸晏舟的畫面,我就頭大。
我正想辦法拒絕,陸晏舟給我發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