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瞟著她。

不知道是松了口氣，還是覺得失望，沒有再看下面的照片。

她這幅自尊心被戳碎的表情，說明林域沒有撒謊。

他們沒有過親密行為。

我確實很失望。

就這麼一個心思都藏不住的女人，卻把我和林域耍的團團轉？

真晦氣。

“葉卿卿，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幅高高在上的嘴臉，任何事都驚不到你是吧？”

“我一定要撕碎你！”

安如晚崩了，困在椅子里咆哮，沖我滿嘴噴糞。

我一腳踹了過去。

十四歲那年，我把欺負小胖子的哥哥們打進醫院時，我就知道自己很暴戾。

12

那年，我爺爺花了十件古董，才讓林域的父母息事寧人。

后來，林域父母把賣古董的錢拿去做生意，飛黃騰達。

但我依舊時不時把那幾個哥哥揍一頓，威脅他們再敢要我家的古董，我弄死他們。

他們很聽話。

也不再欺負小胖子林域了。

那時候，我家的保姆和她的女兒，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的暴戾，曠工跑路了。

“救命！葉卿卿，你就只會打架嗎？跟小時候一模一樣！”

安如晚抱著頭縮在墻角，眼睛望著門口，期待有人進來救她。

但我進來時，說我有辦法讓安如晚開口。

但會用點小手段。

監控早就關掉了，暫時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。

我用膝蓋頂著安如晚的肩膀，將她壓在墻上，一只手拽起她的頭發，用力拽拉。

施暴廢什麼話。

不叫的狗咬人才疼。

“你瘋了，葉卿卿你就是個瘋子，從小就是瘋子！林域怎麼會喜歡你這種惡魔！你不配！”

安如晚嘴很硬。

我抓著她的手，賞了她自己兩個巴掌。

我看到爺爺失去最心愛的古董時，就覺悟人要守法，別留下證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