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小區門口上了一輛車。
他和車主站著說了幾句話,應該認識車主,是自愿上車的。
“停!”我指著監控屏幕中的畫面,“倒退兩秒。”
辦案民警幫我把畫面倒退了兩秒。
我們湊近一看,心都沉了下來。
在那輛私家車啟動的下一秒,林域的手掌忽然拍在了車窗上,身子整個靠在車門上。
這個動作,像是他上車后發現不對勁,下意識遠離身旁的人,想推車門逃跑。
“追查這輛私家車!”負責此案的警察說道。
我也讓私家偵探繼續追查。
但一連三天,都沒有林域的消息。
他仿佛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,連帶著那輛私家車和車主,都不見了。
我把林域和安如晚的事情放到一邊,去找他的下落。
活要見人死要見尸,他現在躺在我戶口本上,就必須給我回來。
我去了林家。
這是我和林域婚后第一次去林家。
他們已經搬離當年的大院,住在本市最豪華的私人別墅區,父母已經退休,三個哥哥繼承一家上市公司。
我去的時候,毫不意外,三個哥哥對我避如蛇蝎,堅決不見。
很好。
我拐道就去了派出所。
等我回到小區,房產中介正好帶著買主過來看房。
我扶貧回來的當天晚上就把房子掛網上了,中介的服務速度很快。
我到的時候,我的八棟門口圍著一圈人。
一個中年婦女嗓音高亢,正在咄咄罵人。
“我女兒好心照顧失明的故人,她就那麼狠心報警抓她!”
“那也是她葉卿卿拜托我女兒假扮她,在她出差的日子里幫忙安慰失明的丈夫的啊,我女兒就不該心軟答應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