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前,我去派出所撤銷了對安如晚的全部指控,聲明是我拜托她照顧我先生。
警察教育了我幾句,因為沒有證據證明安如晚犯罪,把她釋放了。
我把安如晚提出來,可不是讓她來當林太太的。
“不是你讓我撤訴的嗎?告訴我,你和林家三兄弟在圖謀什麼?”
16
我把安如晚關進地下室,日夜給她播放恐怖片。
當初這個小區樓盤便是我設計的,建筑材料用的好,隔音不錯。
我后來買下這棟別墅,裝修的時候又加強過幾道隔音。
安如晚嗓子都喊出血了,外面依舊聽不到一點聲響。
她的嘴確實很硬,看了兩天恐怖片,不吃不喝,依舊不松口。
王翠萍在別墅門口對我破口大罵。
我投訴了物業。
物業告訴我,她是以王太太朋友的身份進入小區的。
看樣子,那位王太太對安如晚感情頗深,記恨上了我讓她賠小青花。
“行,她們母女的事之后都與我無關。”我跟物業打了個預防針,掛了電話。
我走出門,問王翠芬,“她做的事,你也有份嗎?”
王翠萍眼神閃躲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我跟你說囚禁是犯法的!”
我笑道:“你忘了,我雇傭了你女兒,不久前我就是這樣跟警方解釋,然后她才能無罪釋放。現在我讓她在我家里做點什麼事,應該的吧?”
王翠萍被我堵得啞口無言。
我趁她不注意把她揪了進來,也關進了地下室。
老阿姨比柔弱無骨的女兒有力氣多了,我小心避著,還是讓她在手背上撓了兩道口子。
我去打了狂犬疫苗。
回來的時候,安如晚和她的保姆媽媽在地下室里吵得不可開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