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侍衛倏地拔出劍,橫在我的頸邊:“去或不去,由不得你們!卑職也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瞥見侍衛眼里的糾結,我懂。
趙弘玹最擅的,便是捏住所有人的軟肋,逼他們忠于自己,逼他們無條件無底線地服從。
我抿抿唇,故作輕松地沖娘親寬慰道:“娘,綰兒會沒事的。”
“替女兒問問爹,那梨花釀找到了嗎?女兒有些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