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嫻的 眼中蓄著淚,倔強又清冷:“遲晏,怎的什麼人都要我親自瞧,我便不瞧又怎樣?”
遲晏的面上含著隱隱的失望:“他們不是什麼人,是我的部下,從前你也向來都熱心醫治,如今是怎的了?”
林嫻閉了閉眼睛:“從前,你同我什麼從前?如今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,不是隨隨便便給人行醫的野路子郎中!”
林嫻的語氣又軟了下來:
“遲晏,男女有別,我不能不顧及。
她好像渴望地看著遲晏,從前她這般看著遲晏的時候,小將軍心都要化了,恨不得把月亮都摘下來給她。
可如今,遲晏只是疲憊地擺擺手,道,你不愿看便算了。
遲晏轉身打算出門,恰與瞧八卦沒來得及脫身的我,視線撞在一處。
他這麼一錯身,身后的林嫻也瞧見了我,神色驀然變了,聲調高了些許:
“昭昭!你,你何時回京了?”
我朝她笑了一下:“好久不見,我剛回來不久。”
林嫻的臉色看著不太好看,她向前走了兩步,去拉遲晏的袖子。
“這樣,回來怎不說一聲,我和阿晏也好去給你接風。”
陳晚晚快人快語,陰陽怪氣起來:
“不必說,自有人早尋著信兒來過了呢。”
林嫻拉著遲晏袖子的手驟然收緊,面上蒼白:“阿晏已經見過昭昭了嗎,何時的事情?”
我有些不耐,不愿在這大庭廣眾下陪他們唱這出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