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取消了計劃,將江畔當成了親生女兒來養。
后來二老去國外定居,江畔不愿出國。
就跟江深留在了國內。
所以江深是她唯一的依靠。
江深低聲對著聽筒安慰著江畔。
可江畔的哭聲越來越大。
末了,他嘆了口氣,“好,我馬上回去。”
他回身吻了我。
滿眼的疲憊。
“小燭,我得回去一趟。太晚了你就別折騰了,在這兒睡一晚,明天我來接你。”
我冷冷地問他,“一定要回去嗎?”
他點點頭。
“畔畔只剩我自己了。”
我很想說。
至少她還有在國外的養父母。
我呢?
我爸媽都死了。
我才是,只剩江深的那個人啊。
……
江深給我留了張銀行卡,就匆匆回家了。
我躺在床上。
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偷情的小三。
原配一通電話。
他人就回歸了。
我迷迷糊糊睡了一覺。
做了好幾個夢。
夢里全是我爸去世時的樣子。
有被車撞的,有被水溺的。
還有掉落山崖的。
驚醒后,我沒等江深來接我。
自己打車,去了我爸的學校。
我爸是當地一所大學著名的語言學教授。
他桃李滿天,深受學生的愛戴。
我找到校長,想了解我爸的死因。
結果。
校長的話,仿若一個驚雷劈在我的頭頂。
“沈燭,你爸性侵了他帶的女研究生,被舉報后自殺身亡了!”
不可能。
我爸愛我媽至深。
且酷愛自己的事業,從不近女色。
我媽得乳癌去世后,多少年輕漂亮的女人追求我爸。
我爸看都不曾看一眼。
他怎麼可能性侵自己的學生?
校長直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