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燭,你太過份了!”
他甩開我,轉身離去。
和江畔一起上了車。
家里靜得可怕。
我猶如籠中的困獸。
后悔,不甘,憤恨……
我被各種情緒撕扯著。
始終逃不出自己的心籠。
8
從那日起。
我悶在自己房里。
江深夜夜擁著我入睡。
每次都把我抓得極緊。
好似很怕再失去我一樣。
而十有八九,半路他便會被江畔的啜泣聲給勾走。
那些日子。
我的心漸漸碎開,被他和江畔一次次的曖昧磨成齏粉。
繼而,又為了我腹中的孩子,重新粘合拼湊。
直到,我痛到渾然不覺,麻木得如同一具死尸。
懷孕三個月時,我接到司澤的電話。
他約我在咖啡廳見面。
那天,他遞給我一沓資料。
是他最近搜集到的,關于我爸和那位他“性侵”的女研究生的資料。
我看了半晌,向他要了一份復印件。
司澤指指我手里的。
“這份你可以直接拿走。”
見我一直沒動他幫我點好的咖啡。
他問我,“不喜歡嗎?是我記錯了麼?從前你似乎最愛這款。”
我搖頭,輕撫著小腹。
“喜歡,但是寶寶可能不大喜歡。”
“小燭,你懷孕了?”司澤有些失落,縱他性子內斂,我也聽出他語氣中的不甘。
“那你和江深什麼時候辦婚禮?”
我牽起嘴角苦笑。
“不會有婚禮了。”
沒有婚禮了。
即便江深來求我。
我也不會嫁給他。
況且,他不會來求。
……
我帶著厚厚的資料回了別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