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開開心心地去拆盒子,生母看著這和諧的畫面,滿眼的欣慰。
我抬眉,“文文,你留著自己吃吧。”
然后我轉頭看著生母,輕聲問,“媽,我不能吃巧克力,一吃就會哮喘,您忘記了嗎?”
這話猶始一顆炸彈。
所有人都怔住了。
父親的淚又濕了眼眶,“這才是我的親生女兒,不會有錯。”
我笑著看我媽,“媽,您真是粗心,自己的親生女兒不能吃巧克力,可是這個假冒的卻吃得歡,您當初怎麼會認錯呢?”
我媽的嘴唇發抖,臉色青白。
一個母親,竟然能忘了自己女兒會過敏的食物?
多麼地諷刺!
半天,生母強撐著向我解釋。
“對不起啊暖暖,你失蹤兩年后我們才見到文文,所以我以為兩年的時間,你這個哮喘的毛病已經好了。”
我一臉的委屈,“可是媽,我有酒窩,文文并沒有啊。”
“這個……小孩子長得快,樣貌總會發生變化的嗎?”
“那這個呢?”我用左手拿起筷子,“我是個左撇子,可文文習慣用右手,媽也會搞錯嗎?”
當年我得知養母要我和她女兒交換人生,就把我最有特點的地方都做了隱藏。
所以譚文文根本沒學到精髓。
我以為我的家人會第一時間發現端倪。
可我沒想到生母明知她不對勁,卻還是認下了她。
我一連串的追問,把生母搞得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生父冷眼瞧著,沒替生母解釋一句。
倒是我那個大帥逼哥哥坐不住了。
譚驍用指關節敲敲桌子。
“溫暖!你用得著這樣咄咄逼人嗎?媽媽在你失蹤后受了很大的刺激,兩年后文文出現,她以為文文就是你,哪還有心思去留意這些細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