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看了下后視鏡。
譚文文的目光像把刀,恨不得生剖了我。
我又主動跟生父提起了許詞安。
“爸爸,許詞安那人特別好,非常有愛心。其實我們早就認識了,是在福利院認識的?”
“哦?”生父很有興趣。
“以前我雖然生活得很辛苦,但一想到福利院的孩子都跟我一樣找不到爸媽了,心就絞著疼,所以我只要攢點錢,就買小食品去探望他們,我還定期去做義工,許詞安也經常去做義工,所以我們就認識了。
生父撫了下我的頭,“你們都是好孩子……那個許詞安,他家里是做什麼的?”
我搖搖頭,“這個我不清楚,但是他對我很好。”
我羞澀地笑了。
我們父女倆熱烈地攀談著,譚文文根本插不上話。
這時她連忙說了一句,“爸爸,許詞安家是做汽車銷售的……”
生父恍然大悟,“哦,我想起來了,他是許明放的兒子!”
“對對,就是許董事長的兒子!他家境很好的!”
生父沖我眨眨眼。
“倒是跟咱們譚家門當戶對了。”
我抓著生父的胳膊撒嬌,“爸爸你在說什麼,我還沒高考呢,也沒滿十八呢!”
生父看我一臉窘樣,大笑起來。
譚文文差點失控。
對嘍,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。
7
回到家,譚文文陰沉著一張臉回房了。
生母不知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,見我跟生父開心得很,以為我們欺負她的寶貝疙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