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我上了車。
然后,她將車子啟動。
我推推她,“你瘋了嗎,你沒有駕照,還喝了酒,怎麼能開車!”
結果她沖我笑笑。
“親愛的,誰說我要開車呢!”
我有些遲鈍。
還沒等我反應過來。
她迅速帶著車鑰匙下了車,沖到外面后,放下了車庫的卷簾門。
這時,我才明白,她真的想殺了我!
汽車尾氣越來越濃。
我緊緊貼在車庫門邊,靠著門旁的一點點空隙來吸取新鮮空氣。
我想拿手機報警。
這時才發現,我的手機不知什麼時候被譚文文拿走了!
我瘋狂地砸門,“譚文文,你放我出去!你放了我,我保證走得遠遠的,我再也不跟你搶了好嗎!”
譚文文沒有走遠,她口袋里揣著鑰匙,為了確保車子尾氣給我熏死,她就要守著我。
當然,她也需要看著我一點點死去,來治愈我帶給她的那些恥辱和痛苦。
“溫暖,你以為我會信你嘛?你也別白費力氣呼救了,這個時間,不會有人來救你的!你最親愛的爸爸已經睡成了一頭豬!還有那個許詞安,可能正在夢中等著看你明天的笑臉吧。
我的頭越來越痛,聲音也越來越微弱。
“你這是殺人,譚文文!”
“誰有證據呢?警察只會知道我們倆個都喝多了啊。我還會告訴他們,是你拉著我來車庫的啊!對了對了,還有指紋,一會兒等你死透了,我就把人的指紋按到車鎖匙上,然后我再報警救你,是不是很完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