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面容扭曲,充斥著憤怒和不甘,以及心虛和恐懼。
最終,養母抖著嗓子問:“你……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?”
我媽掀起唇角,冷淡淡地一笑,反問:“我的病情康復了,不好嗎?”
養母這才陡然回過神來,慌促地遮掩:“怎麼會呢?姐姐,你能恢復,我當然為你開心,對了,你最近還有在畫畫嗎?既然身體已經好了,那畫畫就更加不能丟了吧?”
可笑的是,直到現在她還做著吸血我母親的美夢。
可惜啊,我早就趁著媽媽神志清醒的時候,揭穿了養母和顧時晴的陰謀。
我媽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,沒日沒夜地畫畫,把自己變成供養她們的肥料了。
我媽高貴冷艷,像一只優雅的白天鵝,她淡淡地說:“不用了。”
她幽幽地對視著養母的眼睛,翹唇諷刺說:“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,而你才是真正的天才,斗了一輩子,我現在累了,不想再斗了,我愿意把名次讓給你。
養母更加慌了,甚至抖著聲音慫恿:“姐,這怎麼可以呢……”
但我媽再次打斷她的話,問:“你還有別的事嗎?”
養母心虛地看向我,試探地說:“我想把南溪接回去,在高考前好好照顧她。”
我媽又扯出那副高貴冷艷的笑容,疏遠地說:“不用了,念念是我女兒,要留在我身邊。”
她站在樓梯上,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養母,像是在看一坨垃圾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