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痞子奪路而逃。
霍思琪被這一系列變故弄懵了。
她忘了疼痛忘了哭。
直到進來的人見到她臉上的傷口吃驚地大叫,她才醒了過來。
奔到鏡子旁,看清了自己的模樣,霍思琪的慘叫聲沖破天際。
陸續有人往這邊聚攏,我拿出電話關掉錄音,打了110。
然后把手機遞給路人,求他們報警。
生母這時也來了。
她等了好久不見我們回去,怕出意外,就找了過來。
結果,見到破相的霍思琪。
霍思琪撲進我生母的懷里痛哭,“媽!怎麼辦!丫丫用她手里那個東西給我毀容了,媽,我這輩子完了!”
生母翻出包里的棉柔巾替她按壓著傷口,自己也淚流滿面。
她沖著我嘶吼,“徐丫丫,你這個狼崽子!你怎麼忍心下這麼重的手!我必須把你送進監獄去!我沒你這樣的女兒!”
她竟然罵我是個狼崽子。
那她是什麼,是狼嗎?
對,她就是狼,是一頭喝了“忘崽牛奶”的狼,她無視親生女兒所受的一切苦楚,把一個入侵者當成自己的孩子,并不斷陪著入侵者傷害自己親生的崽子。
我沒理會她這頭狼。
給生父和傅子塵分別發了微信,說在商場出事了,讓他們趕緊過來。
生父和傅子塵動作很快,幾乎和警察同時到來。
因為霍思琪指認我是兇手,警察暫時控制了我。
霍思琪被送到醫院去就醫。
生父與傅子塵跟我一起回到警局。
我在手機上打字,講了事情經過。
同時出具了錄音。
警察認識我爸,聽完我的錄音,他為難地看著我的生父,“這……自己家的事,要不你們自己回去解決?”
我連忙扯住生父的衣襟,打字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