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了手術臺,打了麻醉就開始高燒,沒多久就死了。
醫院當時給的結論,就是惡性高熱致死。
后來我認識了傅子塵,有一次聊天時提到了這件事。
傅子塵說,惡性高熱是基因問題,打了麻醉就會發熱,死亡率極高。
并且,這個毛病會遺傳。
所以,我賭了一次,賭霍思琪遺傳到了這個基因。
那天,我故意和傅子塵在微信上演了一出戲。
霍思琪喜歡傅子塵到發狂,我想,她一定會去做整容手術的。
為了給她個推力,我還跟生母一起練瑜伽,讓霍思琪看到我美貌的樣子,聽我生母對我的夸贊。
她能感覺到,生母心里的天平已經開始向我傾斜。
為了保住霍家千金小姐的名頭,為了一輩子衣食無憂,霍思琪只能鋌而走險。
她也因此,搭上了她的性命。
自從我回到霍家,她就像個殺毒軟件似的,總是想著拼命把我從霍家清除。
她就是沒意識到,她才是霍家最大的病毒。
6
霍思琪下葬后,我“恢復”的速度突飛猛進。
等到元旦來臨之前,我已經能聽到,并且能說很多話了。
這期間,我給生父生母講了許多從前的事。
講養父母如何虐待我,講霍思琪如何霸凌我。
生父鐵骨錚錚,當然咽不下這口氣。
他報警抓我的養父母,還動用了所有關系進行尋找。
到底,養父母被生父找到了。
生父起訴他們惡意偷換嬰兒。
拘留期間,我去看望了他們。
當我開口喊了爸媽之后,他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要不是有椅子固定了他們的身子,恐怕得翻過去。
養母恨毒了我。
“徐丫丫,你竟然能說話了?”
我笑得很斯文,“我現在叫霍沉檸,我一直都會說,一直都能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