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吻上來,綿綿密密,切切膩膩。
我趁著喘息間說道:“早上跟你一起在書房門口那人,為何你說是‘不值一提之人’?”
他停住動作,默了一瞬,說道:“確實……不值一提。”
“你若看不上他,不要他做下屬即可,何必如此傷人?你既還用他,就不該這般說話讓人寒心。”我輕撫他的臉,“跟我說說他的事。
他攏住我,語調有些艱澀:“他……沒什麼好說的。為何對他感興趣?”
“好歹人家關心了我一下。”我纏著他,“說嘛,我有些好奇。”
他有一陣沒說話,而后像是嘆了口氣,說道:“他替我做一些……見不得光的事,手臟心狠,等哪天任務沒完成,就殺掉。”
“哪天我沒有完成你的任務,你也會殺掉我嗎?”𝚡ł
“他敢。”他忽而咬牙擠出這句話。
“誰敢?”
明明是說漏了嘴,他立即改口:“我聽錯了。”
他不再說了,任我如何再問,他只一句:“別提他了,我想跟你多說會話。”
我輕哼:“白日里時間那麼多,你又不理我。”我靠在他懷里,“我想去馳馬。”
他沒有回答,我心里更加確定他無法代替白日夫君答允我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