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我說起從前外出馳馬的快樂,他會將我舉起坐在他的脖頸上,扶穩我的腰身帶著我在屋內極快地奔來跑去,說這也是馳馬,還說愿意永遠做我的馬兒。
那時的我為何沒有發現,所有這些快樂只能發生在那一間房中?
又是氣惱又是貪戀,我不自覺地箍緊了他的脖頸。
“姑娘松開些,”他輕拍我的臂膀,“放心,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。”
這句話!
他在房中邊走邊抱著我在他身上起落的時候也曾這樣說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