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妥協了。
左右我也無法入那個明媚姑娘的眼。
我派了裴照在夜里去陪她,以防她因為被冷落而心生不滿,導致沐家無法為我所用。
我也存了別的心思。
她眼盲身臟,最終只能乞求我的愛戀,不然將無所依傍。
到那時,她的傲氣和不馴,應該都消失殆盡了吧?
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,我以為我很平靜。
但當我看到她脖頸上的紅痕時,心還是被刺痛了。
可我并不能說什麼,她還以為那是我的所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