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只是逗逗他。
正在試穿龍袍的裴照慌里慌張地跑來找我,見了我就急道:“怎麼又不愿意見我了呢?那些事我本不想瞞你,但你知道了肯定會難受的……都過去了不是嗎?星竹……”
我看著他,這個本來想帶我離開京城的男子,因沐家的懇求及宮里太醫云集對裴照的誘惑,他留下了。整日里讓太醫來給我診脈三次,想確保我曾經中過的眼疾之毒絕不會復發。
至于為何我與他纏綿半載都未有身孕,那是他瞞我的另一件事。
本來宇文淵命丫鬟按時給我服用避子湯,但裴照知道后暗中替換了避子湯,而是自己服用男子喝的避子湯。這種男子喝的避子湯每次服下之后,都會腹痛至少一個時辰。
如果不是我懷疑自己不能生育而私下讓太醫給我診治,大概裴照永遠不會告訴我此事。
嗯,我又多了一個不理他的理由。
眼下這個世間最尊貴的男子蹲在我的腳邊,像以前那樣頭枕在我的膝上,手摟抱著我的腰身,溫柔低語:“星竹別生我的氣,你一生氣,我什麼都做不了了。”
我戳了戳他的臉頰:“我看你夜里挺歡騰的。”
他笑起來,摟緊我:“星竹沒有真的生氣就好。”
“哼,跟你,氣得完嗎?”
“氣不完也挺好的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一輩子都只氣我一個人吧,”他起身抱住我吻了吻,“我只讓你在夜里生點小氣,好不好?”
-完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