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也不知道和那種大冰山談戀愛是什麼感覺。」
「陸灼看起來就冷冰冰的,不會接吻前還先說請吧?」
……
嬉笑聲漸漸遠去。
她們卻不知道,再往前走幾步,就能看到陸灼把我抵在墻上。
琴盒無人問津地躺在腳邊。
而他在我唇上,攻城略地。
她們……根本不了解他。
我泄憤地咬了一下陸灼的下唇,小聲說道:「阿灼,你笨死了,干嗎在意那種話。
「別人都長得沒你高,也沒你好看。
「從小到大,陪我練琴的是你,幫我打架的是你,給我背鍋的也是你……」
我越說越生氣,對上他越發幽暗的眼睛,不由脫口而出:「我又不是你這種笨蛋,怎麼可能分不清習慣和喜歡!」
不小心說出心里話的結局就是……
次日排練結束時,大提琴手意味深長地對我擠了擠眼睛:「寧穗,我剛就想問了,你的嘴怎麼這麼腫?」
我不自在地放下琴弦,繃著臉站了起來:「陸灼的東西忘帶了,我去還他。」
大提琴手哇哦了一聲:「這麼激烈?」
我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:「閉嘴。」
我幾乎是落荒而逃。
剛走到陸灼的教室門口,就撞到教導主任親自帶著一個女生走上講臺。
他笑得一臉褶子,帶頭鼓起了掌:「這位是新來的轉校生,大家歡迎。」
講臺上的女生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舊衣服,聲音緊張得發抖:「大,大家好,我叫白妍妍。」
5
安靜幾秒后,教室里轟然炸開了鍋。
「圈里有姓白的家族?」
「她的鞋都脫膠了耶~」
「我們學校還會收這種窮光蛋?」
……
教導主任咳了兩聲于事無補,無奈地交代了兩句就離開了。
只留下局促不安的白妍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