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不一樣了。
現在我跟秦子鳴兩心相知,再跟別的男人躺一張床,這行為很不好。
我不好意思讓宋泊簡去睡沙發,只能自己洗完澡后,穿上最保守最得體的睡衣,默默躺在了沙發上。
宋泊簡挑了挑眉,顯然很是不解。
「那個,我正好要跟你說件事。」
明明他只是投來了一個沒有什麼含義的目光,我卻驀地覺得心頭一緊。
「我今天已經跟秦子鳴互相確認心意了,所以咱倆去民政局離婚的事得抓緊,拿完離婚證后趕緊跟家里坦白。這段時間咱們私下里也要避避嫌,然后明晚如果你沒應酬的話,我請你在外面吃頓飯唄?你見見秦子鳴,把咱倆的真實情況跟他說說,不然他老不放心。
我語速極快,好像無形中有人在攆著我似的。
一鼓作氣地說完,宋泊簡沒什麼特別的反應,只是手指微蜷,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床面。
「你聽明白沒?」我追問道。
宋泊簡卻沒直接答話:「避嫌的意思是,爺爺在家的這段時間,你都打算睡沙發了?」
我點點頭。
他扯了扯嘴角:「那還是我來睡沙發吧。」
我是真不好意思讓他睡沙發。
他可是矜貴的宋總,每天流水幾百萬上下的那種。臥室這短短窄窄的沙發,哪能擱得下他一米八的大長腿?要是他睡不好,耽誤了工作豈不是我的過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