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剛剛美容師問你用什麼精油,問了三遍你也不說話。」
我才發現自己的背已經被冷汗浸濕。
「……沒事。」
應該只是做了個噩夢吧。
見我這麼說,李太臉色卻沉重起來,她從身上解下一個牌子遞給我:
「這是我自己戴著的平安符,你戴著,保平安的。」
我接過,才覺得身上那種陰冷的感覺好多了。
坐上保姆車,閨蜜小雅發來了鏈接:
「快看,這兩天網上都是扒你和江原婚禮的帖子。」
我打開鏈接,標題卻是:
【好恐怖,江家不會真的在搞活人祭祀這套吧?】
原來從那一次連線冷飯后,網友們開始扒我和江原的日常,越說越玄乎。
說我們結婚這日定在中元節。
說雖然我演的劇都糊,但是都是江原投資的,說明他早就盯上我了。
又說江原送我的別墅正面外觀像極了香案,還有三股噴泉是在上香。
到我跪地敬茶時,除了他父母手邊的茶盞。
還有一只素白的舊茶碗放在后面,與滿屏的大紅格格不入。
他們說那是奉給正妻的妾室茶。
3
「最近網上都說江家表面在做慈善,實際在選祭品,江太太您怎麼看?」
我蹲下身子摟著孤兒們,掛著營業性的笑容看鏡頭。
江家家大業大,這些風言風語根本動不了江家分毫。
「如果沒有證據,這個話題可以打住了嗎?」
「那聽說當初江先生為了追到你,豪擲一個億,是真是假?」
「那一個億在哪?我記得當初我嫁入江家時,新聞都說我忍辱做小才嫁入豪門。」
場面上應付完,眾人散去。
我疲憊地踢掉高跟鞋,躺在沙發里。
現在媒體越來越會顛倒黑白了。
三年前的我人糊,沒戲可拍,吃了上頓沒下頓。
只能去道觀里拜一拜,再去道觀外頭,別人說算卦很靈的攤子算一卦,希望能時來運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