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隔著玻璃貼著我的臉,靜靜地看著我一舉一動。
半晌無語,我低頭抿了口咖啡,笑笑:
「是嗎,真嚇人啊。」
冷飯卻不許我逃避:
「圈內三年,沒有事業心,吻戲親熱戲都不拍。
「接的幾個片子還都是江家投資的。
「是熱愛事業,還是守著餌等大魚上鉤呢?
「你知道江家在香港發家,很重視命理玄學這塊。
「或者我想得溫情一些,紫微斗數看你是有姊妹的,感情還很好。」
「你知道她?」我一愣,看到冷飯狡黠的神情,才意識到他在下套。
「現在知道了。
他猜得不錯。
我曾有個姐姐,不過現在我已經比她大了。
我們曾在江家的孤兒院長大,但可惜也只到十四歲而已。
姐姐在十四歲那年被領養,但是領養人只能承擔一個人的費用
姐姐能得到資助,我比她還高興。
姐姐卻想讓我去。
但院長媽媽和江媽媽說, 姐姐合適。
我不知道為什麼是合適。
卻想到了當初江媽媽不住摩挲著姐姐的手, 感慨這一對觀音手和她那極好的生辰八字。
我們約好了她去領養的家庭以后,也要常回來看我。
可后來我再也沒有了姐姐的消息。
十四歲那年, 我逃離了孤兒院。
一邊打黑工養活自己,一邊托人打聽當初領養的事情。
但是我什麼都打聽不到, 江家把消息瞞得鐵桶一樣。
我只能接近江原,去查。
跟著江原兩年,真讓我察覺到了一點異常。
可我的身份漏洞百出, 做金絲雀時, 江原不過問。
但是到了談婚論嫁,江家一定會查個底朝天。
我以為要穿幫時,李太幫了我。
甚至是一直在幫我。
因為她見過我被江原眾目睽睽下打了一巴掌, 還能笑著送上另一半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