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程水南踉蹌著跌倒在柔軟的床上。
臉頰騰得一下紅透了。
張靜姝滾燙的額頭抵住泛著涼意的魚尾,堅硬的仿若刀刃的鱗片小心地貼起,生怕一個不注意傷到她。腹鰭被她的手臂壓在下面,動都不敢動。
程水南僵直身子。
張靜姝眨眨眼:“你累了嗎?”
程水南的大腦沒反應過來:“……嗯?”
張靜姝皺眉:“我的頭很疼,你不給我揉了嗎?”
程水南連忙把手搭在她的額頭,被她貼住的魚尾的部位仿佛挨著滾燙的火爐。陌生的感覺席卷全身,胸腔內仿佛流入一股莫名的水液,這股水液讓他的大腦停止思考,只知道機械性地按壓張靜姝的額頭。
張靜姝的腦子大概是被溫度燒懵了,現在這個時候,她滿腦子都是——
終于可以盡情地摸程水南的魚鱗了!
掌心刻意搭在魚尾上,沒有想象中的粘稠水液,仿佛被風干水分,失去水液的潤滑,鱗片的觸感變得堅硬,她試探著摸了會兒就收回手。
不滿地嘟囔:“程水南,你缺水了嘛……”
程水南彎下腰:“什麼?”
張靜姝:“沒有水液了,摸起來不舒服。”
“沒有水液不好嗎?會打濕你的床的。”
“……那又怎麼樣,我喜歡。”
程水南的魚尾輕輕地擺動起來,他的唇角不受控制地翹起:“那,那我以后不吹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