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南南,爸爸是為了你好……過去做了太多的錯事,我現在只想要補償你。”
……
坐上私家車。
程清源捏住脹痛的額頭。
司機關心地詢問:“先生,你又疼了嗎?需要我把醫生叫來嗎?”
程清源面上的儒雅消失,眼底是沉悶的痛苦和仿若爬出地獄惡鬼的狠戾,他道了聲不用,摘下脖子帶著的舊式懷表,打開,露出妻子溫柔的笑容,他的唇角跟著勾起來,輕輕地撫摸她的笑臉:“你肯定是怪我的吧,可是蓮,我做不到不恨他,如果他沒有出生,我們現在還是在一起的吧?”
他將懷表貼在臉上,表情眷戀:“我想你了。”
……
張靜姝來到和父親約定好的餐廳,還沒有進門,就跟要出門的女性迎面撞上。女人的面色很不好看,仿佛是被嚇到了,精致動人的臉部布滿冷汗。
女人往前踉蹌半步,險些摔倒,張靜姝剛要伸手扶,卻見女人忽然止住跌倒的勢頭,仿佛有人在身邊拉她一把,她穩定住身形。
回頭看向張靜姝:“剛才……你看到了嗎?”
還沒等張靜姝回答,女人逃跑似的離開,然后,張靜姝便感覺周圍有股冷風忽然飄過,她感到不適地搓了搓胳膊。
耳朵后面有些癢,伸手摸了摸,有些黏,很像程水南魚尾裹著的水液。她想,或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蹭上的,用紙巾擦干凈。
沒怎麼在意,走進包廂。
張原赫早已經在里面等待她。
他的臉上有了歲月的痕跡,笑得擠出眼角的褶皺,卻有種成熟男人的風韻:“靜姝。寶貝閨女。爸爸可想你了。”
張原赫風趣幽默,在女兒的面前一直扮演著好玩伴、知心人的身份,張靜姝跟父親的關系要比趙靜親近,盡管張原赫在外人眼中是風流浪子,但再不正經的人,到了女兒面前,都會變成心靈港灣、厚實大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