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的樣子, 不適合出門, 在家休息吧。”林燕清開口說話, 沉默了會兒,問他:“發、情期可不好熬, 你還能忍多久?”
林晏舟捂住脖子,垂眼盯著完好貼在手根的創可貼,冷淡漠然的臉上突地露了抹笑。
“快了。”
林燕清不再說話,臨走時,抱怨句:“最好盡快處理你的事情,研究院購入的實驗動物,都被你吃掉了。”
他的身后悄悄地溜出根黑色的肉觸,在狂亂血污的地面巡視一番,仿佛沒有找到可以下口的東西,再次回到他的研究服內。
林晏舟安靜地躺著,神色不辨。
他跟林燕清不同,林燕清的發、情期來得晚,就如同他本人的性格,除了研究對什麼都不感興趣,哦,現在還對張燦英感興趣。
而林晏舟自小孤僻,甚至過于病態,父母說他是完美的繼承了族類的基因。
什麼基因呢?
大概是暴虐、殘忍、瘋狂。
正如他此刻正在經歷的癲狂期,他更愿意把發、情期稱之為癲狂,動物的血液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欲、望,比起撕開皮肉獲得的食欲的滿足,他更想嘗嘗魏婧安的“味道”。
何文江的電話打進來。
他是金融系的同學,也是這次登山的組織者。